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梁满顿时又心软,“那、那你手伸进去不就擦得到了……”
“可是看不到,我怕有地方擦漏了。”他一脸全心全意为梁满打算的样子,带有薄茧的掌心却已经抚上她的后脖颈,来回摩挲了几下,动作极为暧昧。
然后出其不意地低头吻上去,在那片热意攀升的皮肤上,吮出一片醒目红痕。
梁满疼了一下,诶了声,期期艾艾地同他商量:“非得全脱么,能不能只拉下来一半?”
“何必多费功夫。”喻即安笑道,指尖勾住她细细的肩带。
他从背后贴过来,亲着她的耳后,软声提醒她:“你答应我要两次的。”
好么,自己许下的承诺,就要自己去完成。
梁满一咬牙,也懒得让他先转身不准看了,背对着他直接坐直,手指往已经被他勾落一半的肩带上一挑。
睡裙从她身上滑落,堆在她的腰上。
红色的睡裙,雪白的肌肤,对比如此强烈鲜明,愈发她热烈又妩媚。
这是她白天时绝对不会显露的风情。
喻即安站在床边,她的身后,居高临下,正好将柔美起伏的曲线尽收眼底,不由得心头一阵滚烫,看得眼睛都直了。
“阿满……”他讷讷地叫她。
梁满一回头,就看见他两眼发直地瞅着自己,顿时脸孔通红,连忙捂住胸口骂了句:“喻大傻子!”
啧,怎么好端端的又骂人,喻即安撇撇嘴,又笑起来:“我帮你擦乳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