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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些不情愿地说实话:“因为你喜欢它。”

他只是爱屋及乌,要是梁满这个屋没有了,他立刻就把猫仔这只乌扫地出门抱去给老太太。

梁满听了他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猫仔麦子听到它妈这么猖狂的笑声,难得从猫碗里抬头,扭头去看一眼两个大人。

梁满伸手挠喻即安的下巴,笑嘻嘻地问:“喻即安,你这叫不叫恋爱脑?”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恋爱脑不是什么褒义词,他拒绝承认。

于是想了想,决定抄一下大文豪的表白:“我是梁满至上主义者。”[1]

梁满:“……”你这是读书读杂了吧亲!

喻即安抱着她使劲蹭,一下又一下啄她脖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梁满被他亲得一直痒,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不停地缩脖子。

还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你怎么了,这是要做什么?”

明知道她是故作姿态,喻即安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试探着提醒她:“阿满,够五天了。”

梁满啊了声:“五天,什么五天?”

喻即安抿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梁满装傻,抱怨他话都说不明白。

喻即安抱着她晃了两下,耳朵都红了,还是只能说大白话:“就是……你大姨妈走了吗?我兄弟想跟你见个面。”

兄弟……

梁满噗哈哈地又笑起来,越笑喻即安的耳朵越红。

等她笑够了,才拍拍喻即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转告你兄弟,晚一点我们再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不适宜搞这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