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立即不好意思,自己竟然误会了她的意思,可能就是随口一说的话,却被自己做了阅读理解,答案还不对。
于是他只好去亲她,用这种办法来缓解尴尬,通常很好用。
他现在亲她很习惯啦,不像以前那样想亲又不敢的,能把她亲得舌根都发麻。
好在在梁满快要忍不住一脚把他踹开的当口,他手机响了。
接起来,是一位毕业后回了老家所在省会医院工作的师兄,说是过来容城出差,顺便看看冯教授,再想和大家聚聚。
喻即安当即就应了,问什么时候。
师兄叹口气道:“明天吧,刚下飞机觉得耳朵有点堵,不是很舒服,我先休息一会儿。”
说完又感慨:“老喽,岁月不饶人。”
喻即安想想,这位师兄也就四十不到,“不老,还能评几年杰青。”
说得诚诚恳恳,相当真情实意。
梁满一边喝水,一边憋笑,看看,谁说的这个人不会说话,这夸人夸得多高明!
喻即安没发现她的脸上写满吐槽,正跟师兄说:“到时候你也给老师看看,正好是你的专业范畴。”
师兄弟俩又聊了起码十几分钟,这才挂了电话。
见他通话结束,梁满这才靠过去,哎了声:“你师兄很厉害么?还是你就是说客气话?”
喻即安被问得有点愣:“什么客气话?杰青?我师兄早就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