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嘴角一抽,摇摇头:“是我对门的前女友,那天他第二次看房,带了女朋友一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本来都不想卖房子给他们了的,小三住我隔壁,这我不得恶心死。”
“但说实话,我跟这个邻居的爸爸和奶奶都打过交道,人都挺好的,很有素质,我就觉得吧,有个有素质的邻居挺难得的,多少有点舍不得。”
她撇撇嘴,谭女士点头道:“但是他这个女朋友不行,能做小三的,品性能好到哪里去,日后就算你不跟她来往,但心里知道这件事,都会觉得她是在示威。”
“所以后来呢?”梁元听得有点懵,“你现在这个邻居,还是之前看房那个?”
梁满说是,因为:“我把她跟程彦的事踢爆了,刚好程彦回来,我还没找他说分手的事呢,他就急吼吼地带小三出去浪了,正好在酒吧被我一个朋友见到,我干脆去他单位,把这件事捅破了,带他一起去程彦那里捉奸,当场给他们堵床上,啧啧,我爽了。”
两口子到这时才知道,原来“我跟程彦分手了”这句话后面,竟然有这么多内情,不由得惊讶咋舌。
谭女士还是有点不放心,确认道:“你邻居那边也分了?”
“分了。”梁满重重点头,“房子过户那天我问的。”
梁元笑道:“怎么可能不分,戴绿帽谁能忍,特别是男人,不怕以后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啊。”
谭女士白他一眼,一副你懂个屁的神情:“那有的人,他就是能将就,就是各玩各的,或者有点别的癖好呢,世界上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阿满这个邻居不是?”
梁满想起喻即安那张认真又腼腆的脸孔:“……”
这顿饭余下的时间,梁满一边吃饭,一边听谭女士讲,哪个街坊的儿子在派出所,他们最近破了个聚众那啥的案子,抓的那些人都是一个群里,那个群里的人,都是绿帽爱好者。
她一边惊奇,一边从骨头上撕下两块贴骨肉,扔给在她脚边转悠讨食的大福。
吃完饭,她张罗着泡点普洱刮刮油,还不忘约谭女士:“明天去南山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