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恍然大悟:“原来叫天使啊,难怪是白色的,挺香。”
又说:“师兄你这花哪儿来的,品相这么好一盆,花都开了好几朵,不便宜吧?”
“朋友给的。”喻即安说了句,伸手把花抱起来,“早点休息。”
唐莉诶了声,跟着他一起出去,走到门口,顺手把灯关了。
深夜的住院部,很快就只剩下办公室门口到更衣室门口这一段路的路灯,和护士站暗下一半的亮光,开始陷入沉睡。
值班房的桌子靠窗,喻即安睡的那张床也靠窗,月季花的幽香在黑夜里浮动流淌,不停钻进他的呼吸里。
喻即安躺在床上,闭着眼酝酿睡意的同时,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晚上看到的一切。
从得知自己可能戴了绿帽的懵逼,到亲眼目睹女朋友出轨的震惊,想到后面,竟然有种松口气的庆幸。
幸好这件事不是在他和姚蕴含婚后才爆出来,多亏了梁小姐,看来这就是第二次看房时梁小姐那么敷衍的主要原因。
不过她为什么没有早点提醒自己呢?
他抱着这个问题,在浮动的淡雅花香里慢慢睡过去。
第二天,喻即安一大早交了班,查完房,开完医嘱之后,把花搬到了冯教授的病房去。
冯教授看了很高兴,问他哪儿买的,“不便宜吧?养得那么好。”
“朋友给的,他有两盆,分了我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