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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女士说:“今年不结,就要到后年了,明年寡妇年,没什么好日子,又不吉利。”

梁满松了口气,嗯嗯两声,心里吐槽说要是这个理由让程彦听到,他又要嗤之以鼻痛斥她搞封建迷信了。

她低头吃虾饺,找了个话题,问谭女士最近生意怎么样,把话题从她和程彦的事上引开。

说了几句,话题却又转回了她这里,梁元好奇地问她:“今天是谁找你买房啊?”

“喏,隔壁一附院一位医生要买婚房。”梁满解释道,“听叶明说,他爸是肿瘤医院的喻副院长,经人介绍找的叶明,叶明又把他介绍给我了。”

原来是这样,梁元和谭女士恍然大悟,说道:“要是可以,这关系得维持下来,人不可能一辈子不去医院的。”

他们是生意人,最知道人脉有多重要。

梁满说了声知道,又喝了杯茶。

被他们一家三口提起的喻即安,此刻正亲自给自己的恩师冯蕊兰教授抽血。

他弯着腰,认真地用碘伏棉球给冯教授的皮肤消毒,然后迅速地将采血针插进皮肤,红色的血液从静脉流出,经过透明的塑料胶管,流入采血管里。

冯教授看着专心致志的侧脸,笑眯眯地说:“即安,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亲自给病人采血是什么时候?”

喻即安想了想,说:“三年前,有个肝癌的病人,有精神疾病,总以为有人要害他,不肯让护士近身,是我给他抽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