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此,他对徐曼的抱怨与日俱增。
等隋意再大点,便时常能听到他们隔着一个冰冷手机,说出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话语。
隋崇光道:“你搞清楚,我是一个男人,不是你请的保姆!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和要做的事,凭什么每天要在家里做这些?”
徐曼不甘示弱的回:“你做那些怎么了?女儿是我一个人的吗!你以为我不想回家吗,这个项目离开我就进行不下去,你让我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忙,当初生她做什么?”
“我生她做什么?隋崇光,你摸着良心说,当初是不是你让我生孩子的?现在倒怪我了?”
“我让你生孩子,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经营家庭,可现在这个家哪里像个家!”
“我还有工作处理,等我回来再说。”
电话里,只剩下一片忙音。
那晚,隋崇光负气出走,把门摔的巨响。
隋意坐在卧室的书桌上,面前是期中考试的满分卷子。
她随手拿了本书遮住,开始做家庭作业。
那次的吵架之后,隋崇光便很少会回家了,都是隔一段时间,给隋意拿钱,让她自己出去吃。
隋崇光和徐曼吵架的电话,也越来越少。
每次徐曼回家时,两人装装样子,气氛倒也算是融洽。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直到她撞破了隋崇光和小三手挽手约会。
这段伪装了多年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因为这些原因,隋意从小就很独立,很多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她从来,都没体会到,被人关心,照顾是什么感觉。
隋意拿起一颗糖炒栗子放在了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但硬也是真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