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人面前尚且端的住,只在经纪人钟舟面前嚷了两句,怎会无端传到白筠南耳朵里?
“那天我碰巧路过你的保姆车,门开着—”觉察到她的疑惑,白筠南头也不抬的补了一句。
许桃桃没忍住老脸一红,瞬间萌生了种类似于‘生蚝永远也想不到,它的保护壳会变成装它的碗’的错觉,总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总能被他吃的死死的。
“你这里还有多余的衣服么?我想穿自己的衣服!”
许桃桃拿着空杯子,毫不避讳地晃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来到他跟前。自己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的,昨天两人的刷屏了校园论坛,总不能毫无遮掩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回去。
“一会儿我让助理给你准备。”
“我要穿香奶奶的当季最新款。”
白筠南宠溺地看了他一眼,顺着她的意思,拿起手机给助理打起了电话。
休息室里放了个有些年份的大摆钟,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秒针走动的声音很悦耳,许桃桃极度喜静且挑剔的耳朵并不觉得吵闹,她看了眼中机械盘上的时间,现下不过凌晨,她是真的了无困意。
干脆清醒的半靠在床边,捧起手机刷刷新闻,间或瞄一眼白筠暗写剧本的样子。他桌角边缘依然放着上次那本被自己故意吐槽的《海凌传》,其实那个本子很好,她那天是为了气他,故意说的。
白筠南算是正式认祖归宗回了白家吧,他的休息室里不再有颜料、画架、宣纸的踪影,是啊,只要他割舍掉和父亲白溯的亲子关系,白家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