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不起我,但你更对不起我爸。”
丁夏宜背对着她,声音沉闷继续补充,“还有,如果不想再被打,最好收集证据把婚离了。”
她留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离开了公园。
剩陈冉一人独自坐在长椅上,失声的泪水像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滴在泛黄的信纸上,晕开了钢笔字迹。
这些日子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有失望的,生气的,但都没有这一次这么撕心裂肺。
阒无一人的公园静的连风都停止,宽阔的空地上时而停下几只小鸟歇息,又被哭泣的声音惊走。
“修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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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峰被遣送回港城后,蛟龙ax正常开展工作,这些天丁夏宜忙起来他也着手处理研发的事。
今晚忙完还没走出会议室,乔时翊就低头看时间,见已经错过和丁夏宜约定的时间,赶忙拨通她的号码。
对方比她快一步。
乔时翊刚拿到手机就接到了丁夏宜打来的电话,声音低软,带了明显的撒娇意味,“乔时翊,我好想你。”
乔时翊眉宇划过一丝警觉,“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