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乔伦辉拍拍乔时翊肩膀,“我有话同你说。”
乔伦辉和乔时翊一前一后走下楼,李婶和钟伯也将家庭医生送上车离开。
正庭院大厅里,气氛安静,静的落针可闻。
乔时翊站在吊灯下,清冷的白光从上泻下圈在他身上,即使他穿了一套休闲阳光的卫衣束脚裤,也抵挡不住散发的凛冽气场。
他和鼻青脸肿的乔柏峰面面相觑,乔伦辉拄着紫檀木拐杖站在一边,沉声道,“夏夏是我从他手里带回来的,他身上的伤是我刚打的,现在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调离令下发后,乔伦辉猜到乔柏峰不会善罢甘休乖乖回港城,特意派人盯紧了他,没想到乔柏峰居然敢把丁夏宜绑到郊外,乔伦辉不敢去想乔柏峰想干什么,他到的时候乔柏峰正在解皮带。
幸好他及时赶到才没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控的画面。
丁夏宜被解救下后惊吓过度昏迷被带回乔家,乔伦辉后怕又气愤,举着拐杖一棍接一棍用力打在乔柏峰身上,并且下令以后他禁足于港城永远不得踏出。
这些事乔伦辉没敢跟乔时翊讲,就是怕他会控制不住做出傻事。
可乔时翊不是傻的,他知道爷爷情绪稳定,非常疼爱儿女谈不上,但也从没见他下手这么狠过。
看着乔柏峰脸上和身上的伤,乔时翊阴冷地笑了下,“怎样,我说过的话忘了吗?你要是不想回港城想蹲监狱大可以跟我说,不用拿女人出气。”
“砰——”
乔柏峰应声倒地,乔时翊没有任何征兆的往他腹部踹了一脚,力气大的乔柏峰重重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