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乔时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眼看他五指不但没有松劲,反而愈加收紧,凌霜呼吸稀薄,眼前渐渐模糊支支吾吾吐出了一句不完整的话。
“我、我、承认……”
乔时翊这才松了松手劲留口气让她说话,“我说的没错,乔总你在英国不是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吗?怎么刚回宁城就和丁夏宜结婚了?不是她勾引的是什么,她就是一小三!”
乔时翊闻言唇角掀起一抹轻蔑的笑,“以后造谣前先了解清楚情况,脑子没事多装点东西,别连水都没有。”
说完,他厌恶地把她甩到地上,睥睨地看她,“她在哪?”
“我不知道。”
重获自由的凌霜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话音刚落,她感受到乔时翊施下的压强,她惊恐的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看她的乔时翊,憋了许久的眼泪决堤流下,“我真的不知道!流言是我发的,她失踪的事不是我弄的。”
乔时翊寒着一张脸静默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他刚迈开一步,右脚就被凌霜抓住,恳求的话语也随着抽泣声落入乔时翊耳畔,“求求你,不要开除我,求求你……”
“我说过要开除你?”
凌霜满面眼泪都顾不上擦,她刚想磕头说谢谢,就又听见乔时翊不近人情的命令,“把她做过的所有事公之于众,调去工厂。”
凌霜要面子,将她做过的所有事公之于众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折磨,而调去工厂任职的命令对她来说比开除还要致命。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巴还在说着恳求的话。
乔时翊没再理会,挣开她的手径直往门口去,临走前他给她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