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平移到丁夏宜身上,乔穗强忍住笑意,音色淡淡的对徐念禾说,“那你出去吧,我和负责人谈。”
徐念禾立马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乔穗手边,“乔小姐,虽然不是我和您联系,但这份是我拟的设计图,您看看。”
乔穗翻开文件边翻页边问,“了解旗袍吗?”
徐念禾莞尔,庆幸提前做了功课。
乔穗恰好问到点上,她应对自如,“在20世纪20年代以前,中国女性就一直有穿袍服的串通,是旗袍的前身。”
乔穗停下翻看的动作,“压襟呢?”
一旁默不作声喝茶的丁夏宜也不知乔穗问的意图是什么,但徐念禾似乎是做足了功课势必拿下乔穗的大单,和乔穗一问一答的交流。
“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压住衣襟的,压襟就像是东方胸针,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为旗袍的美更添精致。”
乔穗把文件放回她手边,“既然知道是画龙点睛,为什么还要喧宾夺主?”
关于旗袍所有的知识是徐念禾几天前才在网上查到死记硬背下来的,就在她自信的以为能说服乔穗时,后者突然的变脸让她话语一顿。
乔穗指尖落在设计图上,“吊坠太浮夸,压襟过于华丽。”
徐念禾笑道,“乔小姐,您也是设计师相信您更知道设计需要创新不是吗?”
“我没说不用创新,但你的设计,创新过头了。”
乔穗没打算听徐念禾辩解,把目光移到在喝茶的丁夏宜身上,“你的设计呢?”
徐念禾见乔穗脸色不好看,知道她对丁夏宜的设计也不会满意到哪去,为了不触她眉头,徐念禾先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趟洗手间。”
乔穗接过丁夏宜递过来的文件,“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