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凝没有任何反应, 躺在床上仍是闭眼昏迷状。
丁夏宜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桌上, 叹息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愿见我们, 但生命可贵,只要活下来什么事都会有希望的。”
“不会。”
病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下唇,艰涩地吐出两个低弱无闻的声音。
丁夏宜抬眼看过去, 被阳光圈着的孟安凝缓慢睁开眼, 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平静的像一片死海,就连语气都无波无澜的,“不会有希望。”
丁夏宜看了眼心电监护,见孟安凝的生命体征无异常才敢悄悄松口气,她给她倒了杯水,安抚道,“每天的太阳都不一样,每天遇见的人也不一样,好比我们设计部里每天聊的八卦也都不一样,即使没有希望也会有新的期待呀。”
孟安凝捏着吸管喝了两口水就把杯子推开,嗓音干涩又暗哑,“房子的承重柱倒了,房子也会倒塌。”
丁夏宜见她情绪不对劲,给她抽了两张纸巾,“安凝姐,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一点。”
孟安凝却摇摇头,偏头看向窗外渐渐消失的阳光,“眼泪早就哭干了。”
丁夏宜握住她的手,轻声唤她,“安凝姐。”
孟安凝忽然回头,唇角微弯看着她,“和你老公结婚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