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杯子时抽泣了声, 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爸爸, 乔时翊因为研发被偷这件事烦的出国散心了,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理我了,爸爸,你说他会不会不要我啊?”
见她呜咽的语不成调,丁罗武未泯灭的良心被激发,倒真的心疼起来安慰她,“受什么委屈了跟爸爸说,时翊他是真的因为公司的事而出国散心吗?”
“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他这段时间老在公司加班说要忙着修复补丁,谁知道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呢。”
丁夏宜哭的只打雷不下雨,抽泣和哽咽都到位了,但眼泪一滴没流。
趁机偷瞄丁罗武满面怜惜的表情,丁夏宜趁热打铁追问,“对了爸爸,你认识峰董吗?”
丁罗武几乎下意识否认,“不认识。”
“可我都还没说峰董是谁,爸爸就否认了吗?”
丁罗武诧异地抬眸,和好整以暇的丁夏宜四目相接,“是谁?”
丁夏宜装模作样地抽了两张纸巾抹去不存在的眼泪,“乔柏峰,前两天我看见你上了他的车。”
丁罗武神情莫测,浓云覆盖的眼眸微眯,“噢他啊,爸爸认识,你忘了吗,在你小的时候爸爸公司还经常和他们家有来往呢。”
丁夏宜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爸爸还记得当年丁家是为什么破产的吗?”
丁家破产的事于丁夏宜、丁罗武、陈冉亦或是丁仁昊而言都是一道坎。
在丁夏宜注视下,丁罗武掩盖不住的神色异常。
见他神情慌张,丁夏宜从容不迫地端起茶杯喝一口,才不疾不徐道来,“因为你贪小便宜购入低价建材被追罚款,赔款后丁氏长期亏加扭转无望只好宣布破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