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
丁夏宜默念了一遍,犹疑发问,“我吗?”
“嗯。”
乔时翊把摘下的黑耀金戒指握在左手,这些年他时常会摘下戒指盯着“sur”的英文出神,脑海每回都会掠过丁夏宜欢笑的脸。
和丁夏宜结婚后,乔时翊没再摘下过戒指,或是怕丁夏宜发现,又或是思念的人在身边,不用再睹物思她了。
丁夏宜不知道纹身疼不疼,但她见过纹身的过程,即使这块纹身不在自己身上,她却也似乎感受到了乔时翊的疼痛。
她的指腹轻柔地抚在食指上的纹身,轻轻地,怜惜地,耳边不时落来乔时翊的声音。
“十八岁那年,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已经躺上了纹身椅,过去的乔时翊生活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是遇见你后,才多了生活的乐趣,这块纹身是十八岁的乔时翊做的最叛逆的事。”
——
维琴察珠宝展会在下午,丁夏宜没和乔时翊温存多久,就收拾收拾离开了酒店。
赶回住所正值中午,丁夏宜便和田甜一块到就近餐厅吃午饭。
午饭期间田甜缄默不语,偶尔会聊几句八卦,但意兴都不高。
丁夏宜觉得她是因为昨晚的事心情不好,正琢磨着跟她道歉,没想到进了展会后田甜先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