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叹了口气,继续说,“正好,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的历史也不好,我们很配。”
“夏夏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丁罗武想往前拉住她的手,被丁夏宜下意识退半步的动作怔在原地。
丁夏宜笑的艰涩,“我怎样说了,当初不是你说的吗,我是没人要的私生女,不知廉耻的形容词。”
丁罗武懊恼地抓了抓掺了银丝的头发,“爸爸知错了,对不起夏夏。”
丁夏宜没再和他争论,抬步绕过他就要走,“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
丁罗武叫住要走的丁夏宜,“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乔时翊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找你结婚是为了要夺回时锐,夺回了然后呢,然后抛弃你,到时候你该怎么办?爸爸是为了你好才会替你担心这些。”
丁夏宜最受不了他居然能像过去的六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口一个为了她好义正言辞让她退步,她忍无可忍瞪他,“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丁罗武锲而不舍的声音还在身后陆续响起。
“你了解他吗,知道他所有的事吗,你11岁他就去了国外一年才回来几次,从那时候他就变了,后来高考你又去了伦敦,从那之后你们分开了六年,不是六天,夏夏六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就像你不也变了吗?”
看见丁夏宜停下的脚步,丁罗武觉得有希望,在她身后将后半句说出来:“爸爸真的是为了你好,才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他有一个年少时就喜欢的人,你知道吗?”
秋季的正午阳光和煦不辣,丁夏宜所站的位置面向阳光,她没有转头去看丁罗武,迎着阳光任由金线照在脸上,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温暖。
耳边丁罗武的声音同路边驶过的车声一起传进她耳朵。
“当年你不是说看见乔时翊跪在家训墙前吗,就是因为他告诉老爷子有喜欢的人了,乔老爷子才罚他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