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手里的棉签被傅砚辞拿走,见他坐到了苏梨月身旁,管家才松一大口气退开。
傅砚辞手指骨感很漂亮,拿药水瓶的左手手指微弯,像拿着什么高贵的艺术品,尾指的金色徽章戒指不偏不倚迎上阳光折射出金色的光。
右手捏着沾了药水的棉签给苏梨月清理伤口,他没为女孩子做过这种事,一下没控制住力道就惹的姑娘痛哭起来。
“傅砚辞,真的好疼。”
傅砚辞觑她,“该,骑这么快干什么。”
苏梨月眨眨眼,透亮的泪珠悬在下眼睑,坦白道,“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啊,我看你刚刚接了个电话心情好像不太好,就想换个花样逗你开心的。”
傅砚辞微沉的眼神接触到她坦诚的目光,眼里如被乌云覆盖的天空,看不清接下来会下雨还是见阳光。
只两秒,他便错开视线继续给她清理伤口,耳边不停落来姑娘惨痛的叫声,一直到给她擦伤的手臂上好药,苏梨月才转着手肘看,嘴里嘀咕着会不会留疤之类的话。
傅砚辞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鼻息透出一丝淡笑,“娇气包。”
坐在司风背上的丁夏宜用力眨了眨眼,不太真实地望着耐心且细心地给苏梨月擦药的傅砚辞。
这怎么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乔时翊,募得懂了。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苏梨月因为受了伤没再上马,坐在乘凉处喝椰汁给丁夏宜加油。
丁夏宜有骑马经验再加上乔时翊的贴身教学,很快就控制自如,司风奔跑起来,马背上下颠荡,连带着马背上紧贴的男女。
练习到最后,丁夏宜的双颊飘浮着一层红晕,不知是晒的还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