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月不见生,和丁夏宜互做自我介绍后就挽着她的手一起去更衣间换衣服了。
傅砚辞这趟来是被苏梨月缠的烦了,才带她来和丁夏宜见面的。
加上昨晚连夜从德国赶回来,他没精力骑马就没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的苏梨月挽着丁夏宜一同去了户外马场,苏梨月常来管家知道她惯骑黑马飓风,已经提前将飓风带出户外等候。
乔时翊在丁夏宜换衣服期间去马房帮她挑选了最柔顺的一匹帕诺米诺温血马司风。
苏梨月看见傅砚辞没换衣服坐在遮阳伞下,问他,“你不骑吗?”
傅砚辞今天没有穿西服,一套休闲装穿在身上和传言中的傅砚辞有几分出入,但色系依旧是黑白格调,他戴了副墨镜躺在遮阳椅上,苏梨月看不清他的表情,音色是一贯的清冷,“没兴趣。”
苏梨月埋怨,“那你来干嘛。”
“……”
傅砚辞气的坐起来,单腿屈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我为什么来你心里没数?”
即使隔着块黑色镜片,苏梨月也能猜到他的眼神有多锋利,当下不敢多言,笑呵呵的让他继续休息,拉着丁夏宜转身跑进马场。
“还是阿翊叔温柔细心,傅砚辞他不是人。”
丁夏宜亲眼见到苏梨月刚刚有多怕傅砚辞,结果一转身就听见她说的一番话,被她逗笑。
“傅总对你也很好。”
苏梨月惋惜的摇头,“夏宜姐姐,改天让阿翊叔带你去看看眼睛吧,真的,傅砚辞他对我好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