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她活该,活该她平白无故造人黄谣, 罪有应得。
但事情背后的真相如何, 大家都不关心,因为一周后李悦雅就没在公司出现过了。
她离职前, 公司每层楼大厅都张贴了一张告示。
无外乎是关于研发五部总监李悦雅女士因故意诽谤、造谣被解聘的事,此后,李悦雅的名字渐渐成为了时锐的禁忌。
大家生怕提起惹怒了老板。
李悦雅收拾东西离开的那天, 没有化精致的妆容, 连口红都没擦, 苍白的脸和无血色的唇足以证明一人一句的诋毁到底有多伤人。
她站在一楼告示栏前,空洞地望着“总监”二字,良久才嘲弄的笑出声。
走出时锐科技大楼,头顶乌云积压,周身卷起狂风,地上的落叶和垃圾吹的沙沙响,李悦雅抬头看着压在头顶的乌云,想起了一周前乔时翊找到她跟她说的一句话。
“我太太大度、善解人意不跟你计较,我不一样,谁让她不开心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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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的方案进行到收尾工作,存档上交后如释重负地趴在桌上休息。
摸鱼的田甜坐着办公椅滑过来,“夏宜姐,听说陆总去佛罗伦萨了,你说他会不会真把咱公司卖了呀?”
丁夏宜才想起从南城回来后就没见到过陆远洲,不知他这趟去佛罗伦萨是故意躲她还是碰巧有事,不论前者还是后者丁夏宜都没在这件事上费心,安抚道,“放心,陆总不会扔下璀尚的。”
田甜认同,“我觉得也是,陆总对璀尚跟亲生儿子一样,他不会把我们丢给傅砚辞的,太可怕了。”
丁夏宜来了兴致,侧着身子意兴阑珊问,“乔时翊和傅砚辞谁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