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要是巧合,我也能跟老板结婚了。”
李悦雅靠在大理石桌边,怪腔怪调的说,“我们输在哪儿了?凭什么一辆公交车都能嫁给老板,我们这些矜矜业业为时锐做贡献的人却不能呢。”
“我来告诉你输在哪儿。”
接话的是一道冷艳的声音,茶水间里大家面面相觑,都在寻找说话的人是谁。
最终大家看向茶水间门口,穿着一袭米色旗袍的丁夏宜站在那儿,长发被簪子盘起,搭配艳红的唇色妥妥一清冷系美人。
旗袍款式常规,精致的盘扣衬得她气质温婉,而此时站在大家面前的丁夏宜面沉如霜,俨然是听见了她们聊天的内容。
大伙儿在背后议论人还被抓个正着,一时之间没人出声。
丁夏宜从容不迫的双手环臂,徐徐说完最后半句,“就凭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我胡编乱造莫须有的事情。”
她环顾一周,视线凝在李悦雅身上,“我不记得我和你有过纠葛,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这么诋毁我,倘若你们刚才说的事有证据,大可以去你们老板那和他说,但如果没有证据,我可是要告你们诽谤呢。”
李悦雅是个胆大的,在场没人敢接话,只有她挺直了脊背,不服输地盯着丁夏宜看,“怎么会没有证据,我可是听说过你的经历的。”
“是吗?”丁夏宜走到她面前,唇角稍抬,眼里却满是阴寒,“听谁说,说了什么?”
王曼被丁夏宜的气场吓得后退一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一点也没错,上回在公司看见丁夏宜,王曼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个温柔的姑娘,因为她眉眼间流露出的柔情和一举一动都很温婉,与现在浑身低气压,站在李悦雅面前质问的丁夏宜截然不同。
她阴沉着脸将人逼退的模样和公司某个人重叠。
王曼拉着崔娇倒吸了口气,真不愧是老板看上的人,就连生起气来的磁场都一样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