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靠在乔时翊肩头,专属于他的檀木香环绕着她,心神也在药物镇定下渐渐稳定,才敢怯怯地抬头望向窗外。
乔时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从没拉紧的帘子空隙中看见对面观察室落地窗前站立的女人,女人一席雪白连衣裙站在那,视线落点却放在丁夏宜身上,唇角的笑意漾开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而丁夏宜就像那个被她下了毒的人。
乔时翊听见耳返里提醒的声音,低声询问,“她在跟你竞拍?”
丁夏宜点头,“嗯。”
乔时翊狭长的眸微眯,“不喜欢她?”
“嗯。”
乔时翊将挂在丁夏宜耳朵的耳返摘下放在自己耳边,对电话那边的委托人留死命令,“跟到底。”
委托人回应“好的”时,耳返已经被乔时翊丢到一边。
他将丁夏宜打横抱出观察室,从通道走到贵宾停车位,期间给傅砚辞打了通电话。
空旷的停车场连脚步声都带来回音,两人没有说话,怀里的丁夏宜微仰头看着乔时翊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绷直的唇,她知道他生气了。
犹疑了几秒,她伸手扯了扯他胸前的衬衫,声线还带着颤,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任谁听了都不禁起了怜惜之心。
“项链我不要了。”
乔时翊停下脚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