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丁夏宜的脸被托起,他的气息裹挟着热浪落在她鼻尖,低沉撩人的声线从嗓子震出,气氛缱绻。
“要和我接吻吗?”
-
丁夏宜在十八岁以前被父母管教的严,就连叛逆期都没产生过想去酒吧的念头,第一次去还是在19岁生日那年,为了报复父母丢下她,在伦敦时和同学一块去了当地的酒吧。
也是因为那次在酒吧被债主带走,她生了阴影再也没动过要去酒吧的念头。
这次主动提起去酒吧,也不知是因为丁仁昊被教训了开心,还是因为有乔时翊在身边不害怕。她对酒水是真一窍不通,一上座就点了杯长岛冰茶。
乔时翊提醒她,“这个后劲大,换一个吧。”
丁夏宜又点名另一个,“干马天尼。”
乔时翊唇微张,提醒的话还没说出,就被丁夏宜贴过来的食指止住,姑娘微蹙眉,眉角眼梢都带了不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来酒吧不都是喝酒的么,况且有你在,就算喝醉了也没事的。”
被她食指贴住的唇畔划开一道笑弧,说话时双唇一张一合,像芦苇丛的芦苇轻柔扫在她心尖。
“这么信任我?”
丁夏宜被他气息扰的心痒,讪讪收回手,恫疑虚喝,但又因为声线天生娇嗲,说出的威胁话也变得软绵绵的,“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爷爷听。”
“哟,不得了,”乔时翊意懒心慵地靠着皮质沙发,话里调笑对她说,“还知道用爷爷来威胁我。”
沙发背上装饰了发光线灯,荧蓝线灯漾在他身后,与面前的led大屏相衬,面如冠玉,凌厉严峻的五官被照的分外柔和,一道昏黄的灯光飘过,他白玉似的手习惯抚上右手食指的黑曜金戒指,忽明忽暗的角落,鎏金戒指似流星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