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收回手,嫌弃的拿过消毒湿巾擦手,像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得。
把湿巾扔到丁仁昊身上时,他对他说了一句:“还记得刚刚丁先生说如果输了就怎么着吗?”
丁仁昊仰头看他,被他居高临下阴狠的表情吓得双唇止不住颤,“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你说的嘛任我处置,”乔时翊站起来,“这呢是我一个朋友的场,他对新朋友很好的,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话落,傅砚辞从暗室走出来,身后跟了两名魁梧的男人,得到示意,男人上前把丁仁昊架走,不管他怎么哭喊着求饶,在场所有人都充耳不闻。
他们都知道,就算刚刚丁仁昊懂得见好就收不赌了,老板也还是有办法把他逼入绝境。
今晚不管怎么样,丁仁昊都不可能完好走出这座游轮。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被架走的丁仁昊双脚蹬地,还在拼死挣扎。
许严看着乔时翊脸色暗沉,吩咐保镖带走丁仁昊,进了拐角,他一脚踹到丁仁昊肚子,看着他捂肚子痛哼,许严才蹲下来,语气冷硬的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惹老大的女人。”
傅砚辞倚在桌边,隔着两米大赌桌看向乔时翊,音色含侃,“谢谢你,让我的名声又臭回来了。”
乔时翊虚勾唇角,“三少什么时候在意名声了?”
他看向他,恍然,“苏梨月怕你?”
傅砚辞鼻间淡出一丝笑,“她若是会怕我更好,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