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笑着摆手,“叔叔这您就想多了,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是快餐恋爱快餐婚姻,乔时翊他这人这么混,您又知道我是白莲花?”
乔柏峰端茶杯的手顿了下,丁夏宜怡然自得的继续说,“年轻的时候爱玩是每个人的特性,我没说我的私生活就很ok呀,我想这件事叔叔最有说话权了,对吧?”
以为能让丁夏宜心神不宁的乔柏峰猝不及防被反将一军,丁夏宜起身走出茶室,乔柏峰才撕开和睦的脸色,扬手把白瓷茶杯扔在地上,茶水在木质地面淌开,冒着袅袅热气和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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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翡翠大道后,乔时翊始终觉得丁夏宜主动打电话给他说要一起逛街这事很不寻常,直到她主动踮脚亲自己,他像一尊石像没了思考和动作,微燥的风从他们脸庞掠过,吹起贴在身上的衣服。
他们靠的很近,偏偏始作俑者亲完之后趴在他脖颈说话,每吐出的音符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磨着他的意志力。
“乔柏峰的助理在旁边看着,十点钟方向。”
乔时翊顿时想通了丁夏宜反常的原因。
他的心也随着真相沉沉掉落,他以为他的等待换来了回应,结果却是逢场作戏。
乔时翊闭了闭眼,不过也好,起码过程他是享受的,慢慢来吧,反正证也领了人跑不了。
他牵起丁夏宜的手走进翡翠大道,乔时翊侧目看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丁夏宜没打算瞒着,把下午和乔柏峰的谈话内容和盘托出。
当然,自动省略了她说她也爱玩的那一段。
末了,丁夏宜没忍住吐槽,“你也觉得很好笑是不是,叔叔没去八卦社当主编都可惜了,居然能编出这么离谱的传言来,说你私生活混乱就算了,还说什么你搞大过几个女人的肚子,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