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丁小姐追求者真多啊。”
丁夏宜有愧于他,左手因为紧张不停挽耳边碎发,尽管鬓角已没散落的发丝。
“那时候……”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问的突兀,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丁夏宜再一摇头,说不知道。
乔时翊隐入黑暗靠着椅背,迈巴赫后座空间大,大到乔时翊的长腿一点也不用拘束,他交叠着腿,疲怠地靠着扶手,低沉沙哑的声线从嗓子里震出。
“我在想,要怎样才能让你牢记待人礼貌。”
他忽然抬头看她,像检察官一一列数她的罪状,“两年前,德国,今天,宁城。”
停顿了几秒,寡冷的语气终于有了丝温意,“真是个没良心的,见到哥哥也不叫,白护着你这么多年了。”
丁夏宜理亏,又怕他秋后算的越来越多,及时止损地唤他,“哥哥。”
温软的嗓音入耳,乔时翊才懒怠地敛眸,垂目看着食指上的黑耀金戒指,戒指以黑色为底,表面鎏金线条如藏金般流露,像黑夜里闪烁的星火。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边转动戒指边问。
丁夏宜实话实说,“一周前。”
乔时翊嗓音低沉醇冽,“还走吗?”
丁夏宜摇头,“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