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又大着胆子伸出了手。
“沈总,您怎么流汗了?您是不是不舒服?”对面汇报的下属敏锐的察觉沈宴舟面色变化,向来古井不波的沈宴舟此刻面色隐忍,泛着一丝红意,额角沁出隐隐约约的汗色,似乎在强忍。
“你先出去。”沈宴舟沉声。
下属赶紧点头,“沈总,我在外面等您。”
“先回去,等我电话再上来。”沈宴舟用最后的理智吩咐。
下属看出来沈宴舟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匆忙朝门口走去。
宋知鸢还在最后的作乱,轻轻对着他吹了口气,下一刻她就被沈宴舟直接提起来,抱在怀里走进了屋内。
屋门被沈宴舟重重关上。
没有了下属,沈宴舟不再忍耐,径直将宋知鸢扔到床上,身子便压了上去。
宋知鸢才不怕沈宴舟,只是狡黠的笑着摸了摸他的眼睛,“老公,你眼睛全都红了。”
“所以,某个人平常对我坏事做尽,还要嘲笑家里床单总是湿,结果自己呢,只是这样轻轻撩拨一下,额头就出了这么多汗?”
“不是反应很剧烈吗,”宋知鸢说着膝头就朝着某个方向划去,媚眼如丝,“老公?”
“故意的?”沈宴舟低头,重重的啃咬在她得意洋洋的嘴唇上,这张嘴唇就应该堵住才好,“明明他进来,你在旁边站着就好,故意钻到桌子底下?”
“谁故意……”那个时候她还在他怀里,本能就朝桌兜里面钻了过去。
他污蔑她。
沈宴舟擒住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沾染了欲色,“酒酒,故意作乱就要受惩罚。”
宋知鸢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不让下属在屋门口等着了,因为他早就想好了惩罚不止一会儿。
她只是作乱的摸了他,吹了吹气,可他却剥光了她的衣服,上上下下的欺负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