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他并不会如此冲动,那日原本情绪不佳,再看到宋知鸢被威胁,理智出走。
他极少有这样时候。
“你保证。”他答应的太干脆,宋知鸢疑心他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沈宴舟颔首保证。
他向来说话算话,宋知鸢尽管诧异但也松了口气。
情绪放松,宋知鸢终于从难过和恐惧中脱身,对着沈宴舟唠叨,“那么多人呢,你还不让保镖帮你,我再也不想用你给我的保镖了,一点都不听我的,他们心里就惦记着你这个大老板,你自己出门也是,多少人盯着你的位置,你出门也不带保镖……”
宋知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能说。
情绪放松后,她明明很困,可是她忍不住唠叨。
沈宴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一直受伤,一直勉强自己的身体,所以伤痛才总是不好。
沈宴舟靠坐在床上,看着身边盘腿坐着的宋知鸢板正一张柔软的小脸数落自己。
宋知鸢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
抬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说了足足一个小时。
她好像在沈宴舟面前越来越能说了。
“喝口水,”沈宴舟顺手递过来一杯温度适宜的水,宋知鸢就着沈宴舟的手喝了口后,面色微红,似乎不应该让刚刚清醒的病人照顾自己。
“你怎么不说我吵?”宋知鸢狐疑看着沈宴舟,他该不会烧坏脑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