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穿束胸?”宋知鸢傻傻的问。
“忽大忽小,多留心就知道了。”沈宴舟冷峻面容,平静语气说出的话,总透着股斯文败类的语气。
“这个束胸没有扣子,”宋知鸢说完,才又咬咬唇,他平常都往哪留心呢,“有我也不会解开的,我不要在车里接吻了。”
“为什么?”沈宴舟神情平淡的和宋知鸢交流感受,冷静的容颜几乎让人忘记刚刚过分凶狠的侵占。
宋知鸢唇角的痛意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见宋知鸢扭头看着窗外不说话,情绪放松的沈宴舟话语中冰冷去了三分,带着些许散漫,“我倒是喜欢。”
宋知鸢转过头,“你不许看我的脸。”
顺着沈宴舟的视线,宋知鸢双手环住胸口,明明穿了高领的衣服,她却还是觉得无所遁形,“也不许看我身子。”
沈宴舟盯着看了眼,在宋知鸢恼羞成怒之前才挪开视线。
“酒酒记得我之前夸你腰细吗?”
宋知鸢唔了声,不说话。
“那天看到的不止腰,”沈宴舟轻轻笑了笑,无声的暧昧自他冷峻的容颜上蔓延出来,瞬时冷峻也变得惑人,“酒酒,我看到的是我的情欲。”
宋知鸢心想,那么她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两个字呢,很久之前,学生时候,曾经梦见自己是亡国公主,被捧高踩低的人欺负,瑟瑟发抖之际,沈宴舟从天而降,打败了欺负她的人,把她拥在怀里大声昭告所有人,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
很少女心的梦,醒来后她满面红晕,怎么可以做这么羞耻的梦,后来怅然若失的想,他都不认识她。
现在,宋知鸢看着沈宴舟变得柔软的眉眼,心弦微颤,很久之前她就模模糊糊的认识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