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前科,咬人耳垂的可不是我。”宋知鸢嘀嘀咕咕,又歪倒在沈宴舟怀里,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腰,眼神威胁,“不许再推我了,晚上真的很冷。”
沈宴舟捉住宋知鸢的手。
他的掌心带着体温的热意,暖暖的,包裹着宋知鸢小巧纤细的手。
宋知鸢心跳又不受控制了,砰砰砰砰jsg的,抬眼看沈宴舟,只是,她几乎趴卧在他怀里,抬眼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结。
她想,不知道那里……
沈宴舟带着宋知鸢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喉结,便松开了手,“刚刚,不是一直在看这里?”
宋知鸢被看穿目的,面红,嘴硬说道,“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反正……”
宋知鸢又找到了底气,“咬人耳垂的可不是我。”
沈宴舟喉间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轻轻嗤了一声。
宋知鸢没敢抬头。
空气终于安静了几分。
时间的流逝中,宋知鸢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从前,沈宴舟应当是不认识她的,她和他唯一称得上有声音的交集,就是他脸上带血,恍若恶魔回眸一瞬,她那声又怂又惊恐的啊,还有凌乱逃走的脚步声。
沈宴舟忘掉她黑历史这一幕也很好。
但其实,她之后见过沈宴舟很多次,单方面的,或许她有些在意他,她总能在人群中一眼捕捉他,虽然他并不知晓。
可回想起来,或许那个时候,她对他是有些喜欢的。
少女时光里,唯一能和暗恋关联起的人,只有他。
但那也是极浅淡的喜欢,喜欢的时候,自己尚且意识不到,意识到的时候,他早已毕业,她也并不遗憾,那喜欢实在太浅,一丝痕迹都留不下,像一粒沙子,风吹后就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