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语,他哼哼一声,表述此次诊断结果:“占有欲作祟。”
商执眯起眼睛,静候下文。
杜唯康随意地往椅背上一靠,大有要为好哥哥排忧解难的架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应该也没见过温轻雪几次吧?我懂,我懂,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她,可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浑身都难受——这就是占有欲作祟。”
他把酒杯又往商执面前推了推:“不喝啊?”
商执没接:“一会儿要开车。”
杜唯康“哦”了一声,不想浪费这么好的酒,索性匀了一半在温轻雪那只空掉的酒杯里,剩下的打算留给自己。
摆弄酒水间,他又听见商执的声jsg音:“你说的不对。”
“啊?”
“挺喜欢的。”
“什么挺喜……嗯?”杜唯康反应过来,手一抖,温轻雪的酒杯几乎被他斟满,“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但那个“挺”字就着实有点狡猾了。
不是毫无感觉。
也不是非她不可。
杜唯康纠结半天,也没算清这一对的好感度。
回忆似羽毛轻抚过眉梢,商执兀自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从旋转餐厅里出来,温轻雪晕的几乎走不动路,今晚喝进肚子里的酒,绝对超过了她平时能轻松应对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