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又说道:“之前说的那个宴会取消了,所以不用去了。还有,从明天起你不用往公司送花了。”
姜檀音愣了愣,“怎么了?”
“就像协议里写的,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景瞿淡声回答。
姜檀音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穿,疼得她无法呼吸。
她缓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你说得对。”
一整夜,姜檀音都没有睡好,额头仿佛要裂开似的。
天微亮,她摸了摸有些烫的脖颈,也给颜佳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她要关店,她想休息。
从未有过的疲倦感席卷而来,也令姜檀音只想躲在被窝里,什么也不想干。
大约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滚烫的温度将她唤醒,浑身绵软无力,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姜檀音缓缓起床,又找了一粒感冒药,便下楼去倒水吃药。
药效并不能立马见效,可偌大的空房子好像将她心底的难受无限放大,甚至生出几分想哭的心情。
姜檀音来到沙发靠着,便连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这时,玄关处传来动静。
景瞿回来找昨天丢在家里的文件,因为心乱他早上出门都很匆忙。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姜檀音此刻正靠在沙发上,脸颊通红,一副虚弱的模样。
景瞿快步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滚烫。
他心里一紧,连忙说道:“你在发烧,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