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十个、百个……

她没有空去计数，也没空去查看功德值涨到多少了，只是机械地运转灵力，为遇到的每一个可怜的孩子梳理筋脉，调理身体，尽力增大他们存活的概率。

她不会生活在这个世界，但这些被治疗的孩子、那些拥有生育自由的女孩子、那些能够顺利读书的孩子就是她曾来过的证明。

最后，在劳伦斯夫妇期待的目光中，在两个弟弟依次出生、发出生命最初的一声啼哭后，柳离离开了这个世界。

混沌空间还是老样子，不明不暗，不阴不阳，只有她存在。

但现在的柳离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面对这片空间，她不再害怕长时间留下这里。

她的练魂诀已经修炼到第四层，剩下的三层功法也已经被买了下来，只等境界够了就能继续修炼。

混沌空间里没有灵气也没关系，她有足够的功德点去购买灵气代餐——灵石、月华、凝魂草，有了这些她在混沌空间里一样可以修炼。

看了看账户里剩余的十几万功德点，只要柳离愿意，她完全可以在混沌空间里待到腻，待到练魂诀修炼至圆满。

“你还要继续投胎吗？”系统问。

这个时候投不投胎对于柳离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练魂诀的功法练至四层以后，她对自身存在已经有了新的感悟。不再投胎，转为鬼修，等到功法圆满后她一样能长存于天地。

只是，之前那么多次投胎失败，每次抱有希望又只能失望的遗憾让她还不能完全释怀。

“我还想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