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下午的共同期待，姚景菊和陶简信两个人难得的融洽相处了一会儿。

客厅的大头电视机被打开，姚景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看边笑，有时候还会笑倒在陶简信怀里。

茶几上放了一盘陶简信洗好的苹果和一些小零食糖块儿，都放在姚景菊手边，她想吃伸手就能拿到。

上午他们相安无事，柳离和他们一起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感觉几个小时过得飞快。

中午午饭开餐前公寓里来了客人，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孩子。

高的那个比较瘦，上身穿着牛仔夹克外套，爆炸头、大喇叭裤，打扮相当新潮，看着有些像陶简信。柳离觉得他有一点点痞帅的感觉。

矮的那个胖胖的，脸上长了几颗痘，看着年纪更小，应该只有十六七岁。

一进门那两个男孩子就喊陶简信舅舅，喊姚景菊小舅妈。

哦，是陶简信的外甥。

他们应该是公寓里的常客，柳离看着这两个男孩子一点都不客气地去厨房拿了碗筷，然后十分自觉地在餐桌找好位置开始大快朵颐。

这是柳离第一次见到什么叫做“大半小子，吃穷老子”，两个男孩像蝗虫过境一般扫荡了桌子上的所有菜肴。

幸亏酒店送来了两锅米饭，菜也准备了十道，是足够七八个人吃的份量，这才没有被他们一扫而空。

就餐期间高个儿男孩期期艾艾找陶简信开口借钱，说是要去女朋友老家上门相看，差点儿钱买礼物。

柳离听到有些震惊，这个男孩子看着也不大啊，最多二十岁，怎么就有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