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不舒服,今天不和你吵了,反正这个孩子我不会流的,流了我就不能生了,这个伤害你没办法弥补。”
放下话后姚景菊抹着泪一把推开挡路的陶简信,她回了卧室,砰的一声带上房门把陶简信留在客厅里。
门没有被反锁,这是姚景菊给陶简信留的和好机会。如果他想进来,转动门把锁就能进。
姚景菊半靠在床头,眼睛一直望着门。
老话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姚景菊觉得只要陶简信进房,然后他俩躺在一张床上好好说说话,说不定就又能和好如初。
可她等了许久,久到靠着床头的背都僵硬发酸了,久到门缝里透进来的灯光全部都熄灭了卧室门都没被打开。
只有一句无情的话从门外传进来。
“能打还是打了吧。你就是把它生下来又能怎样呢?我不会娶你的,我妈他们也不会同意你进我们陶家的大门,到时候我家顶多能把孩子认下。”
陶简信这个时候还是不怎么相信姚景菊说的话,女人有时候会为了达到目的而说谎,他不能偏听偏信。
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流,流了会不会让姚景菊以后都不能生他还需要确定,需要找可靠的医生来做诊断。
姚景菊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的脚步声泪流满面,她眼光怎么这么差!当初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虚掷了几年青春,到最后除了一个想打打不掉的孩子,别的什么都没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