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被他这委屈的神情气笑了:“你就这么爱喝酒?”
李玄度打了个酒嗝,熏的赵珩五官揪在一起。
“倒也不是……唉……”李玄度叹了口气:“就是馋的慌。”
赵珩:……
他摸了摸李玄度的脉象,活蹦乱跳的,倒也放下心来。也不知怎的,他见这人垂着脑袋一副委屈相,心肠就软了。
对视半响,终于妥协:“往后不许偷酒喝,你若馋酒同我说便是,我陪你。”
也许是好事儿砸下来的太突然,李玄度欢天喜地,这被唬下去的酒气复又上了头,整个人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飘飘忽忽。
他双手搂着赵珩脖子,嘿嘿一笑,眸子里雾气蒸腾:“好阿珩,怪知道心疼人的。”
赵珩被他这举动惹得脊背一僵,不自觉的别过头咳了一声,推了一把李玄度:“你,你先睡吧。”
刚才不叫他睡他偏要睡,这会儿让他睡了,却又不睡了。整个人扒着赵珩不松手,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窝在赵珩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拉开了泄洪的闸门,一发不可收拾。
“玄度。”赵珩喉结滚了滚:“你,你做什么?”
李玄度醉醺醺的,一个劲儿往赵珩怀里拱,清冷的薄唇擦过赵珩脖颈处的皮肤,赵珩只觉着浑身血液逆流,浑身一阵一阵的发麻。
又是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他仗着醉酒人事不省,却不知自己为他忍的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