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云:“……”
谭诉手抄着大衣的口袋,出声打断他们, “你上次的相亲怎么样了?”
温司云:“……”
赵缙没听说这件事,也好奇地看向他:“你去相亲了?”
温司云不耐烦地说:“什么怎么样,当然什么都没有,那是我爸妈自说自话?。我就不该回去。”
提起那天,他也想到一件事,问谭诉:“你那晚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我爸后来还?找你呢,做什么去了。”
谭诉漫不经心地透过玻璃墙看向外面?。
还?下着雨,不少撑着伞的人在往美?术馆大门走。
“我看你那边情况不对?,先跑了。”
“……”温司云扯了扯嘴角,“下次麻烦叫上我一起。”
谭诉回了声“行”,视线要?收回,忽又顿住。
冬天里?绿色褪了大半,本?就萧索寡淡,没有生机。水汽濛濛,更?让整个天空泛灰。
雨中一把把颜色不同?的伞像是在黑白的画面?里?点上了鲜艳的色彩,宛如油画上落下的厚重笔触。
那其中还?是透明的伞最多。
走在移向美?术馆入口的人群的边缘就有一把。透明的伞面?,银色的伞骨,白色的塑料手柄。
那伞压着人大半张脸,就露出一点下巴尖,身形纤细。
旁边还?有另一道身影。两把一样的伞挨着,伞面?上挂着水珠和一道道水痕。
“看什么呢。”温司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人还?挺多。”
“没什么。”谭诉收回目光,“一会儿开幕式我就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