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这样的人说自己的烦恼,可能在他的眼里面就是小孩子说胡话。
就在她想要放弃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沈孟京却是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很信仰爱情,所以,我这辈子只会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时莺安静许久,然后回了他两个字:“真好。”
沈孟京看她这反应,也不像是相信了的样子。
时莺最后发现一真理。
阶层不同的人在一起是不能够讨论现实的。
所以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精可以短暂的麻痹神经,也可以在瞬间获得愉悦。
时间过得很快,大概是因为他们聊得过于投机。
她记得到了后半夜,酒店的窗户是打开的,微凉的冷风吹了进来。
他替她盖上了一张毛毯在身上。
气息是有片刻交缠的。
放纵与克制就在一念之间。
沈孟京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须臾,他起身准备去关窗户。
就在他欲起身之际,她却是抓住他手臂,有些不安的问道:“你去哪儿?”
沈孟京温声回她:“我去关窗户。”
时莺微微歪头,脸颊仍是酡红的。
“可是我们的问题还没探讨完。”
刚才那段时间,他们聊了许多,关于人生哲理,关于理想信念,还有——
爱与欲望。
在聊天过程中,时莺发现身旁男人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从诗词歌赋到声乐和弦他都是略懂一二的,甚至于能和她这个逻辑不太通顺的醉鬼聊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