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昕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随即叫了车,找了一家看起来很贵的西餐厅。
坐下后,陈明昕把菜单递给温菱:“想吃什么随便点,今晚我哥请客。”
温菱手里拿的是女性菜单,上面没写价格也知道贵得离谱。
席间一直是陈明昕在叽叽喳喳,说自己怎么和程叙认识,又是怎么想方设法粘着他。
温菱偶尔附和几句,邵南泽懒懒散散坐着,显然?对这一桌饕餮大餐并?不怎么感兴趣,吃得很节制。
陈明昕打趣说他是好东西吃多?了,日本和牛吃到嘴里都没味道。
邵南泽勾了勾唇角,起身到吸烟区抽烟,顺带结账。
陈明昕悄悄扯了扯温菱:“别?看我哥吊儿?郎当?的,其实他读书和运动都很强。”
温菱眨巴眨巴眼睛,闷声?:“我只知道他轮滑滑得挺不错。”
“那只能算小菜一碟。以前他一个不高?兴就跑去北海道野滑,手机丢酒店里,几天几夜找不到人,叔叔婶婶急坏了,满世界找人,后来才知道他躲在山间野林里,足足滑了三天三夜。”
温菱啊了声?:“还能这样的?”
“山间小屋有?供给,上去了滑到哪儿?算哪。不止这个,后来但凡极限运动,他都敢玩,都玩得好。上回非撺掇我去台北101蹦极,一站上去我都哭了。”
温菱眼风徐徐往那边探,陈明昕说的都是她不知道的邵南泽的另一面。
滑雪、蹦极、滑翔伞……那个慵懒到极致的人,居然?玩了这么多?极限运动,也难怪轮滑滑得那么好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玩那么多?极限运动呢?温菱想不出来。
陈明昕眉飞色舞,又说到另一件趣事。
“你知道吗,我哥差点给我婶婶娶了个日本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