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左:“给你开暖气了,这里还有温水,你解解渴。”
“对了,太太回来了。”
听着,妍熙忽然笑了一下,“爹地也要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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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法式阁楼。
林烟连夜从横城飞回来,推门进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淡定喝茶。
林烟挨桌子边质问,“你又罚我女儿?”
她是觉得妍熙做得不对了,但是她不求情。
可抄一夜书未免太重。
她想护妍熙小宝贝,只能罚闵行洲。
林烟拍桌子的时候,闵行洲手里茶杯的清茶都晃了一下。
“你也抄。”
闵行洲缓慢放下茶杯,“老婆,帮忙拿笔。”
林烟分明没发现笔盒就在闵行洲手边,还是乖顺地打开递给他。
就是挺乖,摩挲手里的黑色钢笔,闵行洲唇角一勾。
他枕边的女人,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抄什么。”
林烟说,“你就抄:我错了,三个字一百遍。”
闵行洲眉梢轻漫地吊起,嗤笑一声,“惯的你。”
林烟坐在一边嗑瓜子,看剧本背台词。
灯亮了一夜。
他也盯视林烟一夜,时不时笑,时不时让人进来换钢笔墨。
纸笔窸窸窣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