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把兔子养进更大的花园,更大的房子,好吃好喝伺候,时不时去瞧一眼喂喂萝卜。
够自由了吧。
那可是三百顷的花园。
她偶尔收到叶焱的“骚扰”信件,总问她:“知道廖可可同学在做什么吗。”
她觉得这人很神经病。
妍熙猜,一定是可可在复习功课没答理叶焱。
妍熙让袁左处理,之后终于清净,没再收到骚扰。
可想想,他一个人漂泊在异国他乡,父母家人可都不在,也不能照顾他了。
同样,这样想的不止是她。
程小四想偷偷给叶焱寄东西。
可是…
那天,妍熙放学回老宅溜达。
刚进门。
妍熙看到管家领程小四去后花园,声称要见她的财阀爹。
妍熙好奇,悄悄移步跟去看。
迟来的雷雨淅淅沥沥滴落。
乌云压来,老宅院里亮起盏盏中式方形体的灯。
橘黄色的灯气氲散,这雨,下得温柔不少。
中式苑墅的长廊下。
少年白色的高领针织,谦恭地弯腰,领子巧巧低了低,是少年已经显得清晰的喉结。
闵行洲背身,手指勾着一只小小的红色绣球,大抵是哪盏灯晃的太厉害,被他顺手摘下来。
还是黑色西服。
黑色啊,在他身上越发没有温度。
闵家在他手里越走越高。
岁月的叠加,那位财阀活脱脱——没感情的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