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吗,认了。
就是因为经历这些,她才遇到闵行洲。
多庆幸,得到闵行洲的偏爱与救赎。
让她体验到人间的纸醉金迷与被宠无法无天的感觉。
跟闵行洲后,她一提。
财阀太子爷出手多容易,轻松就把罪恶多端的辉哥团伙送进去吃牢饭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她主动提分手的那天,在他们事后的凌晨,大概是这辈子最蠢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红着眼说粗话,质问她是不是犯贱。
她偏红唇笑得张扬得意,手留连在男人腰间仅围住浴巾的边缘,违心骗他,“我不爱你,只爱你的权势。”
闵行洲扔卡,摔门离开。
他走后,她抱被子感受他余留的温度和汗水,哭了好久,怕赌错了。
结果,她真的赌错了。
闵行洲这个人,训不服的。
分明凉薄。
她好后悔好后悔,彻底激怒到闵行洲二十八年没被忤逆过的人生。
如果不提分手就好了,哪怕他后来再看上别的女人,闵行洲身边绝对有她的一席之地,安家之所。
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卑劣,很可耻?可她现在分明就是这么想。
她好想把檀园的大平层买回来,那是她和闵行洲过往夜里欢愉的地方。
可她不会买,闵行洲会看不起她,他估计会嘲弄,世界上没男人了吗,都分手还念念不忘是不是蠢。
尤璇抹掉眼眸涌出的泪,就是蠢了怎么了。
分明是你啊闵公子,让她这么蠢的。
闵行洲有过硬的身世,豪横的资产,英俊的皮囊,可港城那帮公子哥,最恶还属闵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