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七哥——”
“总裁——”
怎么叫,闵行洲都无动于衷。
撒娇不管用,他这回不吃。
林烟勾住闵行洲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行洲…”
叫得细细绒绒。
他顿了顿,微微挑着眉,神色散漫,“你懂不懂占有啊林烟,我教你?”
闵行洲何其吝啬。
即便檐楼建的那笔大开销他不甚放在心上。
但女人和女人拥有的物就是自己的。
别人是爱屋及乌。
他是屋及乌谁都别想碰。
他独送给她的檐楼,不是让外人随意踏步观赏的地界儿,别谈还得全网播放。
两个人动作太乱,林烟兜里的手机掉在地上,“啪—”地一声。
闵行洲正巧看到屏保的画面,装作不知道,从容问她,“手机看看,在用哪个混蛋的照片。”
林烟拿枕头压紧,“不给,没电了!”
他好笑。
还能是哪个混蛋。
只是那晚,闵行洲还是帮剧组借用文化剧场中心的剧院。
林烟气就消了。
后来,林烟的新电影上映发布会那天,有粉丝要求林烟当场来一段《兰桂》。
林烟笑笑,问司仪拿回手机,拨通闵大总裁的号码,才酝酿声线来几段。
有媒体明知故问通话对面是谁。
她总是笑着不承认。
可她没再拿过电影奖,她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