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服务生刚推上来的酒,全被程斯桁谴退,通通喝新鲜果汁。
头一回,京圈这帮盛名在外的贵公子组局没有酒,全是甜品蛋糕和果汁。
太子爷牵在手里,那群公子哥越瞧越稀罕。
妍熙也是第一回 与这群叔叔们见面。
她一点不怯场。
黑色的手工定制小旗袍,斜襟钮扣都是一串小小的荔枝苏绣纹绣,腰间挂着一块小小的龙凤呈祥小玉佩。
她皮肤本就嫩白,黑色更显白显气质,站在闵行洲身边一点不落下风。
忘了,那他妈的是父女,气场形如复刻出来。
落座沙发,她高贵地坐在闵行洲身旁。
对面的沙发都坐着,或站着,和小公主打招呼。
她回应,礼貌也客套。
那么多帅叔叔,她可不犯花痴,见过更入眼的。
她说,“爹地最帅。”
程斯桁不小心听到了,瞧瞧,嘴甜,于是,亲自倒了杯果汁放在妍熙面前。
有人忍不住说,“小姑娘儿妥妥美人胚,行洲上辈子搁哪儿积德行善,你们都学学。”
“我要是晚出生20年,绝了。”
程斯桁笑着抵在朋友的脑门,“觊觎财阀长公主,行洲不弄你?可得想清楚呢。”
“开玩笑嘛,他女儿太懂事。”
程斯桁觉得姓沈的就是大惊小怪,“你是没见过世面吗,财阀的后代,上头多少祖辈培育教养,像你一样穿开裆裤普通养吗,你知道人家未来要走的路是什么样吗,继承的是什么吗,名利场的荣辱早被祖辈训刻在脑子里。”
说完,程斯桁又问妍熙,“你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妍熙淡淡回视程斯桁,“喜欢击剑,要和我比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