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和身旁的袁左聊起来,“阿臣的话,真不像3岁孩子该有的想法。”
从出生,就占据地位优势,家族门阀薰陶,起跑线已经太高。
财阀圈的耳濡目染里,已经令这两位财阀后辈的脑子里不再安于当下的坐享其成。
袁左觉得,“太太,不瞒您说,我觉得这世界上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那种分明从出生就可以坐享其成,偏偏他还要更加努力的往上爬实现自我价值才是最可怕可敬。”
林烟没吭声,安安静静看着司臣,心疼他过早的成熟懂事,也心疼他的沉默寡言不懂争宠。
在闵家。
平淡都好,司臣可不肯,却又不舍得和妍熙抢。
继承权确实只能有一位,他让了。
“七爷给他们灌输的思想,足够影响他们一生。”袁左说。
从七爷手里教出来,手段不会差。
林烟叹气,“没一个像我。”
司臣去宋家的时候就没哭没闹,宋老爷子疼,亲自给他挑学校,老人早起练太极。
司臣会跟着练,到点就去幼儿园。
都是幼儿学校,其实没什么区别,说白了宋家单纯想把司臣带在身边抚养,哪来那么多名堂。
在后来,林烟想要的闵小林并没有来,无缘无份她也就不期待。
她心里明白,但凡闵行洲不愿意的事,是怎样都撼不动他的决心。
道安寺住持圆寂的时候,一封追思书经寄到别墅。
林烟打开,是一页她无法理解的经文。
但是,这封书信是住持留给闵行洲。
林烟无比奇怪,奇怪闵行洲的交友圈为什么会有道安寺的住持。
她问袁左,“七爷和道安寺的出家人很熟吗,为什么把信寄给他,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