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没有家业,没有负担。”
闵行洲没舍得给她再怀一次,“司臣多疼你。”
“司臣要去宋家。”她眼底惆怅。
闵行洲蹭了蹭她软软的小耳垂,“你答应?”
林烟说,“给司臣自己决定。”
她要是说不让两个孩子沾边他闵家的家业,行啊?这不是她所能决定,也无法干预两个孩子的未来。
闵行洲没说话,压在她肩膀,缓缓阖眸睡。
林烟静静抿酒,不为所动,任他靠在身后,彼此徐徐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世界都是霓虹闪烁的繁华,浓烈又奢靡。
窗里的他和她,疲倦感席卷他一身。
他和她已经四天不见面。
闵行洲忙,哪能天天陪她在家,时不时出国,一走就是四五天,最长的一回是十天。
好一会儿酒杯见底,林烟两根手指勾下酒杯把玩。
身后男人暗哑的一声落在她耳蜗处,低低靡靡,“怎么变得爱喝酒了。”
“夜晚好入睡。”林烟说。
闵行洲掀开眼眸,在落地窗里的投影里与她对视,“有什么事压你睡不着。”
林烟眼睫一垂,轻轻笑,“你不在家的时候啊。”
他手臂圈紧她纤瘦的腰腹,这一下有些用力。
“怨七哥,不能天天在家陪你。”
“不怨。”林烟转了转脑袋,盯他高挺的鼻梁,“七哥又不是普通男子。”
他问,“那我在你心里怎么样。”
林烟看了他好一会儿,怎么样呢。
好看,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