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不乐意洗澡,趴在被子上耍赖。
“要晕了要晕了,这酒好上头啊…”
佣人在一旁陪她好久。
“太太,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太太?”
林烟摇头不要,“我已经晕过去了,听不见听不见。”
佣人笑了笑:?
好一会儿,闵行洲抱她起来,“七哥亲自帮你好不好。”
她停止胡闹了,伸出手要抱。
酒精猛,她脸颊粉晕一片,吐息间有甜甜的酒气。
“我动了你地窖的酒,醉意太猛,”她继续说,“90瓶,通通拿来玩儿。”
闵行洲嗯。
她以为闵行洲会把她放浴缸,没放。
而是抱她站在花洒下,她站得也不稳,也能勉强顺从闵行洲的照顾。
他手指扯开她吊带肩头的蝴蝶结,全松。
长发散在两肩,肌肤晶莹如玉。
林烟抱肩,缩到他怀里,“想把你的酒砸了,你以后不许喝,度数太高,对肝不好。”
闵行洲嗯,伸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衣扣。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足丫,互搭在软垫上蜷在一处,“我真的砸。”
闵行洲淡淡挑眉,“砸什么。”
“你在会所的酒窖。”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