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怎么样疼你。”闵行洲低低闷笑,“比不过还在喝奶的儿子?”
林烟嘟囔着满腹的委屈,“司臣从来不惹我哭。”
闵行洲目光投向她耳轮廓的助听器,下意识抿紧唇,没敢反驳她半点。
“嗯,司臣最好。”他声音又哑又磁,撩感热烈,“那我排第二?”
她擦干净眼泪,“排第二。”
闵行洲并不会和自己的骨肉计较,排第二也够了,第三可不能不太行,估计会冲动爆发。
他握紧她的手,五指交缠。
分明,还没握暖她冰凉的小手,立马装进自己的西服外套口袋,紧紧扣住。
齐齐对着那块黑色的墓碑,叩拜,三鞠躬送行。
尤记得林老爷子请他喝佳酿时说——谢谢你,肯照顾她,你爱与不爱,她都认定你了
——闵行洲啊闵行洲,可你能给她什么
闵行洲沉默了好久,才回答林老爷子:我不喜欢对爱情有所承诺,也不敢保证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我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这些话,太虚伪,玷污爱情两个字,但她在我身边一天,我能给的都会给
林烟要守孝,留住在林家,没敢以目前红肿的眼睛面对家里的两个小宝贝。
闵行洲偶尔会趁两个小宝贝睡着时,与她视频聊天。
她看到镜头里的闵行洲坐在摇篮面前,晃了晃,两个小宝贝睡得特别踏实。
林家老宅院里的红梅花开了,林烟移了移镜头,给他看曾经被误会的那株红梅。
闵行洲嗤笑一声,“我看你,不看它。”
她乖乖地把镜头对准自己。
怎么又像哭过的模样。
没辙,闵行洲弯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