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听到他应,“工作谈不上累。”
“真的?”林烟手撑在雕栏,头后仰看他,“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想要这样的身份。”
闵行洲的手指明显一顿,“有过。”
林烟好奇心使然,“是什么时候。”
他薄唇动了动,“总被人撇下的时候,会去想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林烟心隐隐一酸,望向男人好看又寂寞的侧脸。
转念一想,她究竟是疼他什么,看看他,尊贵得不可一世,他是哪里可怜了。
“那你想到自己错哪吗。”林烟问。
“没想到。”闵行洲从容不迫,“懒得想,他们爱要不要。”
这话,就很闵行洲。
就很权贵的傲慢。
凭什么都是他闵行洲的错呗,权衡利弊之下,花花世界,继续他的灯红酒绿。
论手段,还扳不过他。
脾气硬,哪敢得罪他。
“那你会难过吗。”林烟问出来。
好一会儿,闵行洲笑出声,“想什么,我若不是闵行洲还能遇到你吗。”
林烟却知道他的眼睛没在骗人,是他并没在意小时候,说不好听的他闵行洲叫心大,为人理智又现实。
说好听的,他生性太寡太清,一贯强大,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佣人过来提醒,“先生,少夫人,用餐了。”
满庭权贵,闵家族辈错落盘枝,不管在哪儿安生,节气都得爬回来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