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妹妹和小洲洲一起来,那我们就一起住楼梯口那边的房间。”
“可是奶奶希望我们全都回老宅,到时候呢就让你们抓阄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听得到动一动好不好?”
肚皮微微的颤动了下,林烟惊讶在原地,顿觉得不可思议,太神奇。
那天,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同样搅得她全身酸痛越发不舒服。
傍晚,闵行洲开会中途,接到陈姨的电话。
“太太腰疼,没吃东西,上楼时都要我扶了好久,进了房间她立马锁门,我也不知道情况。”
闵行洲扔下会议回家,推开卧室的门——
林烟坐在地毯角落默不作声,极力忍住眼泪不肯落下来,抬头相视那霎,她小嘴一动。
“七哥。”
那可怜模样像被踩过一脚的小猫,脆弱得不堪一击。
闵行洲甩开西服,几近三步并作一步,半跪在地,小心翼翼捧起她,塞入怀。
房间昏暗,落地窗映出两个人的姿势。
美人长发散落,男人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一抹铂金的光晕,两根硬硬的手指撩顺她的发。
他薄唇蹭她的发顶,“他们又欺负你了?”
“唔唔…”
她瘦弱的背脊顿时抽搐,埋在男人裤头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又一声。
男人抿紧唇,任凭她的眼泪湿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