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兰桂》,而是《梨花颂》。
她坐在最中央,没有音麦,只有她自己的嗓子,手抱琵琶前奏,用戏腔献喉,她的功底又是另一番风味。
“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闵行洲看着有些痴,指尖的烟积了长长的烟灰。
顾盼间,她巧指勾着琵琶弦,抬头一望,媚眼杀。
能理解,古代文人公子哥为何偏爱那一腔喉,谁顶得了呢。
那晚,闵行洲带她住进北岛的大平层,秦氏开发刚收盘,三连层打通留给林烟一套。
这里离檐楼近,来回方便,装修风格都按林烟的喜好。
灯开。
林烟坐在沙发上脱鞋,悠悠哉哉说了句,“唱曲儿的时候,我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一点点了。”
闵行洲愣了会,回头取下她的助听器。
弯腰伏低,在她耳际低低说了句,“妹妹今晚很耀眼。”
她复答,“七哥爱我。”
好一会儿,林烟也跟着笑出声,坦白,“你是不是说——妹妹耀眼。”
她就收到四个字。
闵行洲弯腰抱她起来,回卧室。
“轻点嘛,别给我摔了。”
“已经很棒了。”